推杯换盏，姜以柠敬了章程明几杯，气氛便也逐渐热络起来。
大概一个小时后，姜以柠借口上洗手间，起身离开。
她喝了不少，从洗手间离开后，穿过光线昏暗的走廊，一时有些辨不清方向。
直到走到拐角处，手腕上却忽然一痛。
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扯住她的腕子，将她抵在了墙上。
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其中，纪南霄俯身逼近她，目光散漫又放荡：“你就这么缺钱？”
男人面庞冷峻，一双凌厉的凤眸深沉幽暗，这会衬衫的纽扣解开了几颗，露出漂亮的锁骨，性感又邪魅。
姜以柠弯起红唇，眼尾微挑，多了些媚态：“是啊，毕竟我还欠着纪少六百万呢~”
纪南霄冷笑出声，明晰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，轻轻摩挲着：“一晚多少？一千万够不够？”
姜以柠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，恍惚了片刻，随后蓦地笑了。
一时间，那张唇红齿白的面庞，灿若春晓。
她踮起脚，凑到他耳边，低声蛊惑道：“纪南霄，你是不是对我余情未了？还是说…你还喜欢我？”
温热的气息在他耳畔散落，有些痒，又带着让人怦然心动的暧昧。
纪南霄嗤笑出声，指腹揉捏住她的耳垂：“你倒是敢想。”
她耳垂处最是敏感，下意识便觉得一阵酥麻感蔓延而过，姜以柠本就醉了，这会更是气息不稳。
纪南霄黑眸直视着她，嗓音低沉，暗沉沉的眸子里沾染着欲|望。
“你这个人没别的优点，倒是有副好皮相。”
姜以柠的脊背磕碰在墙壁，一片冰冷，心脏却跳的飞快，像是被酒精晕染开炙热，一凉一热，让她止不住的发颤。
她弯起红唇，没骨头一般靠在墙上，懒洋洋笑道：“所以，纪先生这是见色起意？”
“试试？”纪南霄扯了扯薄唇，干脆又利落。
姜以柠喉咙发紧，怎么也没想到纪南霄竟然丝毫也不掩饰他那点龌蹉心思。
“纪南霄，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！”
她一把将他推开，杏眸里多了抹讥讽。
纪南霄吊儿郎当的后退了两步，扯起薄唇，目光幽深又放荡：“骂人可以，不用连自己一起骂。”
姜以柠：“……”
*
因着纪南霄的忽然出现，姜以柠也没了回去和章程明应酬的心情。
李东得知她要走，立刻便追了出来：“走吧，我送你。”
路上，姜以柠歪头看着窗外，情绪不高。
想起纪南霄，她垂下眸子，遮住眼底的清冷，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散落一片阴影。
如今姜家已经一无所有，他还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？
“章程明对你挺欣赏的，想进一步发展，我给拒了，所以鲁西设计大赛的名额，你别抱太大希望。”
姜以柠收回思绪，轻声道：“我知道，原本也就是试试。”
毕竟她还没到要为了一个比赛名额卖身的地步，犯不上。
只是按着姜家如今的境况，她总得来争取一下。
“不过方才你离开那会，我听人说今个四少也去了流年，可惜我们没碰上。”李东叹了口气，有些惋惜。
